的。
“不许跟上来。”
络腮胡子声音僵硬:“否则。杀。”
有衙役不信,往前走了一步。
挟持邬八月的那个男人手上顿时用力,邬八月“啊”了一声,脖子上露出一道血痕。
“姑娘!”
抱着大氅往山上赶的朝霞被这一幕吓得险些失了魂。顾不得别的,连滚带爬地跑到捕头跟前,厉声道:“你们都别动!”
“别动!”
捕头也怕真弄出人命,只能稳住不动。
络腮胡子再次警告他们:“不许动,动一下,割一下。”
他们说得出,做得到。
没人敢再动。
邬八月脖颈上那道血痕倒是不深,出了些血后便凝了不再流。
她们也被迫跟着络腮胡子和那两人,越走越往寒山上去。
隔得远了,邬八月也不知道那群衙役会不会跟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越来越冷。
这是自然,因为他们一直在往寒山顶上爬,爬得越高,气温越低。
邬八月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没有别的人,这三人开始用他们的语言交流起来。
大概也是觉得这时候还劫持着他们纯属浪费力气。那两人将邬八月和单初雪放了开,一人走在她们前面,一人走在她们后面,让她们自己往上接着爬。
单初雪将邬八月抱住,搓着她的手臂,捂着她的脸,焦急道:“你第一次在漠北过冬。自然畏寒,这哪儿受得了……”
偏偏后面那人拿着大刀,用刀柄推了推单初雪,抬下巴示意她往前走。
单初雪只能将邬八月搂在怀里,希望自己的体温能让她好受一些。
这期间,那络腮胡子让人给了她们一个馒头。单初雪分了大半给邬八月。
“单姐姐……”邬八月嘴唇微微乌青,为难地看着她们仅有的这点馒头。
“你吃。”单初雪道:“我每天除了斋饭吃得一点儿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