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时还吃些零嘴儿,饿一会儿没事儿。你不一样,你吃得少。抵御不了严寒的。吃吧。”
邬八月咽了咽口水,很慢很慢地将馒头咽了下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寒山顶。
邬八月精神一振。
她一直就想看看漠北寒关雄关漫道的磅礴之景,今日终于如愿。
城墙高耸,连接着寒山北端。城墙之外,是一望无垠的白茫一片,一直往前延伸,似乎看不到尽头。
单初雪紧紧挨着邬八月,哆嗦着道:“你们……你们都到山顶了,能、能放了我们吗?”
络腮胡子似乎也在望着这片白茫沉思,闻言转头看向单初雪,摇了摇头:“不行。”
“你……”
单初雪瞪向络腮胡子:“我们两个弱女子,你押着我们能、能干什么?再不丢了我们跑,他们、他们就要追来了!”
络腮胡子还是摇头,转身朝着寒山北端走了。
他的同伴,不,应该是他的下属,又用刀柄推了单初雪,抬下巴让她跟上。
单初雪咬咬牙,只能拉着邬八月继续行路。
终于如愿看到了漠北寒关的磅礴大气,果然震人心魂。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境下,或许她的欣赏之情会更高涨些。
短暂的清醒过后,邬八月开始迷糊。
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单初雪跟她咬耳朵:“栀栀,怎么办,我们跑不了,只能跟着他们……”
“栀栀!”
这是邬八月昏迷时听到的最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