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还请婶婶原谅,侄儿给婶婶赔罪了。”
孙氏轻轻哼了一声,不搭理王朴。心里却想着这四房的母子都是一样让人讨厌!以后再来求见就称病不见。每次来了都给她找不自在。
王朴也有些尴尬,见孙氏已经决定了,便也不好再待下去,只是终究是有些可惜。只得垂头丧气地告辞了。
他一走,孙氏就端起茶碗狠狠喝了几口茶。
“老夫人,这碗茶凉了,老奴去给你换一碗来。”常嬷嬷忙道。
孙氏一碗凉茶灌了下去,气总算是消了好些。见常嬷嬷来接茶碗,便温声道:“还好你机敏,不然我又要在连氏的儿子手上吃一个闷亏。”
常嬷嬷笑道:“为老夫人解难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孙氏很受用地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只是想了想之后又皱眉道:“可是这样只能骗得了他一时。等到玬儿他们启程去京城的时候我难到要将璋儿关起来不让他出门么?”
常嬷嬷闻言忙道:“万万不可。”
孙氏有些不耐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能怎么样?”
常嬷嬷沉吟道:“事到如今只能让二少爷去京城了。”
孙氏闻言。脸色就是一冷:“常嬷嬷,你莫非是老糊涂了!璋儿若是有了出息,我这几十年不就是白打压了二房这么一场么?”
常嬷嬷看了孙氏一眼,试探着道:“老夫人,奴婢觉得您想差了。”
孙氏闻言抬了抬眼皮。
常嬷嬷伺候孙氏多年,自然是明白她的脾气的,见状忙开口道:“老夫人,您想想,每年去京城的官学那么多人,难道每一个都能考上状元探花么?而且,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明白京中那十里繁华远不是青城县可以比的,有句话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二少爷他这个年纪正是容易被……老夫人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京中方伯爵家的那个嫡长子?”
孙氏想了想点了点头:“听说后来让继室的儿子继承了伯爵府,那个原配生的嫡长子是个扶不上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