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弄不清李威来意,只好客气地打招呼。
茶烧好了,沏上,两个沏茶的小婢女长得非常好看,姿色不亚于碧儿。隐隐地还能看到走廊上,有更多俏丽的婢女在穿梭。不要提长安的府邸,就是这个府邸,加上婢女仆役,一年得多少开支?
但无动声色,呷了一口茶,道:“孤与许舍人交往不多,听闻舍人学究惊人,不知舍人善长那些经义?”
“殿下过奖了,臣自幼受祖父严督,只是读了些书,惊人不敢提的。不过侥幸九经都读过一些。”
“哦,孤正好有一些学业方面的知识不甚明白,可否请教一番?”
真的提问了,但许彦伯也不是空有虚名,学问还有一点的。于是交流起各种经义。
终于李威图穷匕现,看了看天色,道:“舍人,天色渐晚,孤要回去了。”
“臣恭送殿下。”
但李威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又说道:“舍人,今天一聚,相谈甚欢,后天魏卿值假,我们约好,一道在东都转一转,许舍人,一道前行如何?”
与李威相陪了一会儿,许彦伯因为心怀鬼胎,已经坐如针毡了。立即说道:“殿下不可,终南山之事,殿下难道忘记了。子曰,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孟子亦云,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殿下,不可不小心啊。”
不想相陪,可说了一大堆大道理。
“许舍人,你这句话,用心不良啊,”李威语气立即变卦。
“臣不知,臣哪里用心不良。”
“你当真不知?天下象贺兰敏之那样大逆之人,又有几个?”李威指了指门外,又说道:“再说了,父皇母后兢兢业业,治理国家,为的什么?万里的锦锈山河,亿兆百姓的淳朴富足。你竟然说这山河,这百姓,是危墙,岩墙?”
“殿下,你不能曲解臣的话儿,”许彦伯急了,就是曲解了,也不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