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出来嘀,又说道:“山河是好的,百姓也是好的,可总有一两个不肖之徒,不能以一丑遮百俊,不过这一丑终是要防范的。殿下,还是呆在东宫,陛下安心,臣民安心。”
最好你连我府中都不要来。
“许舍人,你让孤越发不懂了。许少师一生克己奉公,一心为国。然而你的心可诛杀啊!”
怎么开始说得好好的,现在一顶顶大帽子压?许彦伯道:“太子,臣没有这个心。”
“没有这个心?那孤问你,孤在东宫,无非就是学习大家经义,治理国家百姓。因此父皇遍请各地贤儒,对孤进行教导。然而书本上说的,却是不能看到的。所以父皇母后,也常到民间,询问百姓疾苦。可你却用君子不立危墙,试图将孤关在东宫,难道你想让孤做晋惠帝,你来做贾充?”
“非是。”
“不是那就好,后天一道陪孤吧,”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彦伯被他弄得仙仙欲死,不敢违抗,再违抗现在贾充都出来了,往后去,又不知出来什么了,只好同意。
送走了李威,立即写了一封信,然后说道:“快,立即将它送到西京,给我祖父大人。”
不知道太子葫芦里是什么药,但已经嗅到不安的味道了。
“殿下,看到他最后的样子,奴婢很解气。”碧儿说道。
虽然是一个小宫女,也有仇恨对象的,那天贺兰敏之在弘文馆一个大耳瓜子打得不轻,这个许彦伯就是帮凶之一。
“也不能这样说,其实他还真有些才学的。”
“但论才学,他还不及他祖父,只是可惜了。”魏元忠叹道。这么好的才学,没有用到正道上。
西门翀说道:“还是环境改变的。原来的许少师,也不算恶劣。”
“那也未必,比如姚刺史,”李威道。他说的姚刺史,是指姚元崇的父亲。原来是不知道的,后来才听说了,姚元崇家世却是很显赫,高祖姚宣业,是陈朝征东大将,吴兴郡公。曾祖姚安仁,历任青州汾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