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其他不提,若是拉拢了薛元超,他在父亲面前有很大话语权的,而且亲近的大臣又多。大哥的权势不过是几位宰相在暗中支持,所以连母亲都下不了台。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几位宰相年已高,迁为中书令与侍中,必须避讳,使相位置空缺,观父亲的意思……其实李贤也不差的,只是少了磨练,将前后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就顺应父皇意思去做。”
“应是!”
相欢而散。
随着又得到一条消息,和静县主后天做寿,因为流放到剑南好几年时间,薛元超家一度生活贫困。贫困的生活要么使人成长,许多穷人家的孩子抱负高,比如真正士大夫的典范范仲淹,就是与他青少年贫困生活有关,要么使人变得更加贪墨,对金钱充满渴望。和静县主恰恰成了后者。狄仁杰都听说了,更不提李贤了。
于是做了一件傻事,将明崇俨的钱收下来。
这个钱好收的吗?无论是薛元超,还是张大安,他们是大臣,做事皆有节制。可是明崇俨为了达到目标,什么事都能做得出的,名声又臭。但收了钱,总有好处的,六千金到了手中,没有送钱,那个俗气,派人花了一千多金,买了贵重的礼物送到薛府,恭贺和静县主。大舅子的鼓动,妻子在枕头边吹耳朵风,薛元超第一个拜伏于李贤门下。然后上了一封书奏,说雍王年长,呆在宫内,多有不便,应当搬出皇宫,开府立第。也就是充许搬出来,这也是制度许可的。
但搬了出来,那真正成了天鸟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可以任意笼络各个官员。
郝处俊担忧地对李治说道:“昔日石碚对卫庄公说,臣闻爱子,教之有方,弗纳于邪,骄奢淫涘,所自邪也,四者之来,宠禄过也,将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犹未也,阶之为祸。夫宠而不骄,骄则能降,降而不惹,憾而能畛者,鲜矣。且夫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所谓六逆也,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所谓六顺也,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卫庄公不听,于是卫国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