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几人压缩“装备”,卖了多余马儿,或装成经商之人,历过重重关卡,马不停蹄,再度五天时间,总算来到许州境地。
丘处机一望官道,见得多有骑兵往来,哨卡不断,他提议道:“魏前辈、涣哥儿,这官道可不好走,咋办?”
刘涣一观地势,沉吟道:“算了,弃了官道,改走隐蔽之所罢,此地再往北行,金兵定会越来越多!”
魏伯道:“你要斩首,这不是好地方么,还要去哪里?”
刘涣调转马头,答道:“大洪寨山!”
魏伯闻言赶紧催马赶上,骂道:“你疯了么?你可晓得那大洪寨山是什么地方?”
刘涣道:“不就是这许州境地的制高点么?怎地了,师父不想看看名川大山?”
魏伯道:“狗日的,甚么名山大川,那是兵家险地,大洪寨山之下,必有强悍金兵驻扎,且不论你能不能抵达,就算到了那地方,恐怕你进也进不去的。”
刘涣却笑道:“险地么?要的就是险地!”
魏伯见他固执,暗叹一声,不再言语,仿佛觉得自己老了,驾驭不住那鹅湖山的小儿郎了……
丘处机闻言问道:“涣哥儿,魏大侠所言不错,那大洪寨山必是险地无疑,难道非去哪里不可么?”
刘涣道:“邱大侠,你怕了么?”
丘处机冷哼一声道:“哪个怕了?去便去,你刘涣且一身是胆,贫道就舍命陪君子罢!”
刘涣朗笑一声道:“玩的就是刺激!驾……”
可金人越来越多,行路越来越难。
几人无奈,只好来个反其道而行之,白天睡觉休息,晚上赶路。
这般安排,众人生物钟一时间难免调整不过来,可将就一两日过后,也就习惯了。好在陆游给的这几匹马儿确实不菲,千里良驹呀。刘涣深深觉得,便是当年曲端的“铁象”在此,怕也有所不及。怪不得西北边的人那般狂野,来去如风,原来是拜坐骑所赐!
到了第三日凌晨,几人疲乏睡去——不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