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法子了,只因前方被一道天堑挡住,那天堑不是甚么,就是金军结成的连锁大阵,每十丈不远,必有一处营房,连横综合,相互照应,巡查往来,警惕万分……
刘涣叹道:“这他妈才像一支部队呢,可见必是五六个个猛安规模,说不得,直属于某处元帅府呢,可而今没有战事,是哪个亲王统兵呢?或许没有亲王坐镇,但来头一定不小!这次真他妈玩大发了……”
老三猫着身子,也是一个感慨,道:“他妈妈的,老子以前只觉得辛弃疾的信州军了不起,却不曾想,这规模比信州还大几倍不止呢。”
刘涣道:“莫再多言,寻了隐秘之地,换哨换班,歇息一宿再论。三哥随我来!”
刘三跟了上去……
丘处机急道:“涣哥儿,你要做甚么?”
刘涣道:“没甚么,丘道长困么?”
丘处机不解道:“自然是困的,如何讲?”
刘涣笑道:“你且困了,金狗就不困么?”
丘处机若有所思,皱眉道:“你……甚么意思?”
刘涣道:“无他,老子们大老远的赶来拜访金人,总得给他们个把见面礼吧……”
魏伯就要不允,可为时已晚,那刘涣与刘三已然飞身而去,如夜间的鬼魅,摸着黑,进了黑森林……
几人提心吊胆,不敢入睡,就着隐蔽之所细细观看。可半点动静也看不到,这夜色之中,早已寻不见涣哥儿两人的身影。
夜露厚重起来,几人又是长期赶路,再强的汉子,身体也吃消不起的,眼皮重若千钧,就要睡去。
可是突然!
“砰!”
一声巨响传来!
几人循声望去,不到几个呼吸之间,隐隐听得军营中一片嘈杂。
再历半响不到,老三突然急道:“你们看,西首的军营起火了……哦不,南首的人儿好生躁动,是马惊了么?”
几人循声看去,果然半点不假,突然间,瞌睡也不来了,精神抖擞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