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道:“遵命!”
刘涣更不磨叽。当即结了店家费用,将所有的盘缠及一众金银细软交给刘三保管。
哪晓得黑娃却不服气,他埋怨道:“涣哥儿,便在鹅湖山的时候,你的钱都是交给我管的,咋地而今你不信任我了么?”
刘涣解释道:“黑哥,此一时,彼一时,兄弟哪里会有不信任你的道理。不给你管钱,是另有安排的。”
黑娃不满道:“甚么另有安排?还不是与老三等人一样,去视察民意罢了。”
刘涣道:“黑娃,凡将相之才。当有海涵之气度,便是这般斤斤计较,将来能成甚么大事了?老子就是要把钱财给三哥管。现在是,以后也是!你若心有不爽。乘早离去就算逑,叽叽歪歪的像个婆娘!”
黑娃没再反驳。绿着脸转身走了。在他心底,他永远是涣哥儿的心腹,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便是在这历城八兄弟的跟前,他也当“高人一等”,可而今刘涣好像变了,变得冷落他,他心中难免不快……
刘涣没有去理睬那头倔牛,招呼一声,各自奔了去处。临行时刘三心中好不忐忑,那黑娃的意思他如何不懂?可越是这般,越是说明刘涣对他的重视,他一时间倍感压力,无论如何出不得差错的。
几人就这般各自闪开了去,也没有个具体的计划和安排,到底能得到甚么有用的信息的,可不好讲。
刘涣还是装成商人,一两天后来到醴陵县,这时的醴陵位于湘地东部,罗霄山脉北段西沿,湘江支流渌水流域,紧邻长沙。地貌以山地、丘陵和山岗为主,平原较少,正是个练兵的好地方呢。
他细细调查,道听途说,或是走访,或是小住,上到各方城市,下至乡野农家。除了老百姓的淳朴与经济的混乱以外,倒还安逸,没甚么匪患之灾,就是山地颇多,可耕种的沃土肥田较少。
青壮年所占比重不多,据老辈人讲,但凡哪家有个精干的儿郎,也多去了外面闯荡……
刘涣将这些东西一一记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