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如果,阿花也穿得那么少(原来,阿花还不是穿得最少的,省城的女孩子穿得要比她少得多得多),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绝对会扑上去捅破那不足两指宽的黑布儿,深深刺进那条细缝儿。
宝物儿很兴奋地跳了一下,他迷茫起来,不知宝物儿到底想钻进阿花的细逢里,还是在汪燕的的细逢里?
不行,绝对不行,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你的,千万不能跟她们发生什么事!你的女人应该是娜娜。他想起娜娜那张冰冷的脸,想起她双手抱胸竟压不出一点高度,再想那扁平的、隔着裤子根本窥探不到的屁屁。
认命吧!娜娜才是你的女人!
女人嘛!人家有的,她一样有,只是尺度不一样。
那个陈大刚,你却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明明沾都不沾过娜娜,还嚷嚷着跟娜娜怎么怎么了?你也不用脑想一想,女人的身子要沾了男人气,会不膨胀起来吗?阿花就膨胀得厉害,那屁屁立马大了一圈,还有汪燕,为什么总穿裙子掩盖自己啊?还不是担心别人知道她沾了男人气。
他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
只要娜娜沾了他的男人气,也一样会膨胀起来,胸脯会膨胀得像两座挺拔的山峰,绝对不会比阿花逊色,屁屁会圆润得比汪燕还要硕大且比她还要白嫩。他想,可别像她老妈,膨胀得过了头,样样都松驰了。
他突然发出一阵怪笑,想副县长真够可以的,把娜娜的老妈折腾成那样。想一个男人,二十多年的努力,不把女人折腾得既膨胀又松驰似乎也说不过去。
他最最敬重的副县长,在这方面也非常出色。
他对副县长说:“你等着吧!有你把我扶上马,再送一程,二十年后,我完全可以超越你,不仅官场的职务,还包括折腾你女儿的狠劲。不过,我不会让你女儿还原你老婆的模样,我会让她始终年青,既膨胀又挺拔,就像如今的阿花一样。
这个晚上,还发生了许多事。
书记没喝太多,但也不少。这晚,只要是喝酒的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