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把临镇的人送走后,回到房间,静了下来,感觉脑袋像有一把锤子在“咚咚“地敲。以前,每喝了酒,老婆总会叨叨,但叨叨归叨叨,心里却清楚,这种公务应酬,不喝也不行,遇到有比自己官儿还大的人,少喝一杯也很难。她嘴里叨叨,该干的事还是干,先给他泡一杯糖水,说是糖水可以解酒。再进卫生间把扭一条热毛巾出来,搭在他的头额上。他说:“这有效果吗?我又不是感冒发烧。”
她说:“搭总比不搭好。”
他只是抹了一把脸,说:“帮我拿换洗衣服吧!我要洗个热水澡。”
她说:“你行吗?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是先坐坐休息一下吧。”
话虽这么说,还是把他换洗的衣服放进卫生间,然后扶他进卫生间。那时候,夫妻间的事还有许多隔阂,住的地方也不宽敞,三代人同住一个小套间,就算很担心他,也只是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里面的声音,隔一会儿,就冲里面喊,你别事吧?他不回话就敲门,又大声说,你应一下。听到他在里面答应才放心。
调到边陲镇,官是升了,掌管方圆近百平方公里,好几万人口的生计,却离老婆远了,虽然每个星期都可以回去,但农民老百姓并不考虑星期天休息日,心里不爽,随时都会爆发,你一方长官,即使不用亲临现场,也要坐守大本营,时刻关注事态发展,许多事不及时制止,常常会发展到不可掌控的地步。特别是种子事件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事发生。
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么就跟招待所的那个阿娇发生了关系?好像也是喝了酒,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阿娇进来问他需要点什么?他说,给我泡一杯糖水。她就泡了,也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又说,拿一条热毛巾给我。她也听话地扭了一条热毛巾过来。他再说,我要洗一个热水澡。阿娇就站着不动了。
他问:“没听见我说话吗?”
阿娇说:“那我出去了。”
他吓了一跳,睁开眼才意识到眼前这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