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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明明从七年前开始就发誓再也不要为任何人流泪的我那时都哭了呢。
所以说,如果谁再叫我冷泉菌的话,最后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好像又扯远了。
同僚小姐的话确有所指,而从老头子那哭丧着的脸上读出的信息使我在第一时间弄清了一件事。
要拔老头子“命根子”的小姐是眼前的同僚小姐而非身后的绿发女性。
看来我的误会把人家冒犯得不轻。
“都说了那个是不能卖的啊.”老头子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弱鸡,没醉酒的他一向如此。
或者说连这样的他都不放过的同僚小姐真是出类拔萃的nice。
不过这也不能怪老头子,任谁看见那同僚小姐身边带着的十几个制服统一的随从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都差不多要放弃了呢,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意外的小插曲的话。
在这个百花凋零的季节,老头的店里依旧陈列着的花只有两株。
前者是老头子视若命根子的那朵六十年连个屁都不放的奇葩,
而后者则是栽种于三年前的那株已有半人高的向日葵。
在人间之里非常少见或者说独此一株的向日葵,在某些地方称之为太阳花的草本植物。
老头家的这一株也同样非常奇葩,从三年前开花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再也没有凋谢过,如同不屈的战士一样绽开着葵盘挺过四季,威风堂堂。
我非常不想提的是这株向日葵名叫小悦子......
之所以提起完全是因为三年前老头子满怀慈爱地播种下它时说的那句话。
“小悦子应该勇敢和自信起来,因为勇敢而自信的男孩子是非常讨女孩子喜欢的。”
大概这株为我栽下的向日葵上也寄托着老人心中的企盼吧。
至于为什么它会不科学地经历三度春秋而未曾凋零,在这种本身就不科学的世界里我也没有那份闲心去吐槽了,没准儿种子是来源于某个营养极度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