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即使学生没有深究,自己也会很难堪的。”
“那就得了,”我双手一摊,“横竖是个死,我就老老实实地享受大限之前的每一天,反正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触及某人的底线,没准儿一辈子都不会呢。”
“不,我觉得,如果给你这副面具的人真的是出于保险起见才做出这一步的话,那就说明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再符合ta对你的期待了。”
“回应期待什么的,那种事情我已经不会再理会了。”
反正到头来也没什么好下场。
“那可不一定,”永琳伸手指了指楼下。
我顺着他的指引转移了注意力,入目的是站在那儿傻乎乎地挥舞着戒尺,似乎在尝试着什么的比那名居天子。
看上去好蠢的说。
“那孩子的改变,虽然还只有一点点,但不也是你在回应了他人期待之后的结果么?”
“......你在监视我。”
“你不也是么?”
“呵呵呵,哪有的事。”
“哼哼哼,也对,哪有的事。”永琳学着我的腔调回复道,“喂,悦。”
“怎么?”
“你以前说过我是一个不会回应他人期待的人对?”
“是。”我不可置否地答道。
“但是人只要活着,又怎么可能不会改变呢?”
“......”
“在你的话里,回应他人的期待,总是与受伤挂钩,虽然我暂时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因为在此之前我亦如你所说的,不曾在意过这样的事宜。但是,”说到这里,八意永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语句,他经常有这样的习惯,“我觉得你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你自己选错了回应的方式,以及,对象。”
“哦。”
“你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觉得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罢了。”言讫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上的面具,命火一如往常地熊熊燃烧着。“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