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你说我是不是幻想乡最不幸的人啊?”
“......”八意永琳沉默了片刻,一言不发地喝干了杯中的茶,然后把我的面具轻轻取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对这东西也产生了兴趣。”盯着那个炸弹我的情绪在瞬间便焦虑了起来。“研究完了得还我,如果我之后没戴这玩意儿的话,估计会被察觉到不妥,那恐怕就不是什么遥控炸弹的问题了。”
昨晚西行寺幽幽子也是这样强调的,尽管有着自身的屏蔽,但也不排除会有式神察看的情况,当然能不被我察觉到的式神估计只有蓝姐。
所以在有百分之百把握之前绝对不要突兀地取下这玩意儿,那样只会把一直以来作为缓冲的层面打破,撕破脸皮下场......不提也罢。
八意永琳拿着这副狐面仔细查看了片刻,嘴里不时碎碎念念‘三’之类的数字,我反正是搞不懂他究竟是在嘀咕什么就是了。
“怎么样,也没什么头绪。”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之后,我端起茶不怎么抱希望地询问道。
“...悦。”
“怎么?”
“我问你个问题如何?”
“说。”
反正我现在看得很开了,连死都不计较了我还计较什么,大不了以后就依西行寺幽幽子的后备方案,死掉后她给我做个伪证然后整整型,留白玉楼打杂。
或者去三途川对面找那个素未谋面却估计上辈子得罪的不轻的阎王爷理论,问她为什么会判我这一世如此命途多舛。
“如果,我是说如果。”
“嗯。”
“你以后要是有机会进月之贤者卧室的话,你真会死皮赖脸地去抱她大腿求饶?”
“...不会。”我摆摆手否决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看我平时这幅摸样,其实‘不给他人添麻烦’才是我一直贯彻着的人生信条。”
“说得也是。”
永琳意义不明地笑了笑,随即转身向屋里走去。
“东西还我。”我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