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足虑也。”
审配道:“主公勿乃太谦。”
袁斌问审配道:“曹孟德据有兖州、豫州和司隶,犹不知足,又来夺我袁家之冀州,正南以何策御之?”
审配沉吟道:“今江东孙策新亡,其弟孙权统其众,年少无名,人心未服,只求自保;荆州刘表素无大志,未有远图,途拥甲兵十万,只坐保江汉间,不敢展足。曹操后顾无忧,故尔于官渡之时,能全力与大将军相持。后大将军病故,袁谭相邀,曹操始敢涉足河北之事。”
提起袁谭,袁斌就一肚子火气,骂道:“大哥为何如此无谋,我等兄弟反不如一个外人,何必求曹操相助。曹操乃心怀叵测之徒,与董卓无异,如何可信?大哥以曹操为援,岂不是倒持干戈,授人以柄?”
审配劝道:“主公勿忧,方今之针,唯有坐保青、幽二州,以书信劝和袁谭、袁尚,若其肯降,则曹操远来难恃,其势必孤矣,当可自退。”
袁斌摇了摇头,道:“曹孟德非畏难而退之人也。以我观之,此人正乃河北之大敌也。我恐二位兄长皆会被曹操所害。若父亲泉下有知,心必不安。我为子者,上不能镇守疆土,下不能保全兄弟,愧对父亲。”
审配继续劝道:“主公不必如此,如今河北之兵尚众,能战之将,不下百人,军械锋利,粮草丰足,主公若登高一呼,四州必定望风影从。主公可收四州之菁华以抗曹操,大事岂能不定?”
袁斌道:“也只好如此了,唉,河北刚刚统一,将士未有歇甲之时,百姓不能安心耕种。此皆我袁家之过矣。”
袁斌叹了口气,接着道:“正南,袁尚自立为冀州之主,其余诸人心中有何想法?”
审配道:“主公放心,我已四处游说,将大将军临终之前的情况,说与众人知晓,众人皆心向主公。主公若能迅速平定二袁叛乱,收拾人心,重整大将军基业,再与曹操决战,则北方霸主为谁,未可知也。”
袁斌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天下最难得者,人心也,莫人心已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