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黄老鬼他们下家几口,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小保姆,一个初中毕业的山妹子。黄老鬼和他那个胖老婆,仰面八叉的,睡的如同两头死猪。卢铁山先上了楼,上面是黄三駶那个家伙,没想到除了这家伙外另两个女人,一个是卢铁山熟悉的李欣兰,另一个他不认识。三人同睡在一张大床上,白晃晃的肉体,让卢铁山觉得如同粪坑里那一条条白蛆。
抽出随身的钢刀,用手轻轻的捂住李欣兰那贱人的嘴巴,然后猛的捏醒她,迷迷糊糊的李欣兰看到台灯下那张时常出现恶梦中的脸时,马上就被后面那明晃晃的钢刀吓坏了。她知道卢铁山想干什么,惊的放声大叫起来。可是却只能唔唔几声,连身子也不能动弹。卢铁山残忍的对着李欣兰笑笑,然后在她满眼哀求和惊惶的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一刀切下她的脑袋,锋利的刀锋过处,小半会才猛的喷出鲜红的血液来。又毫不犹豫的切下另外一个女人的脑袋。那无头尸体所喷出的热血,喷顾睡在一边的黄三駶的脸上,那小子竟然啧巴啧巴嘴的舔下了肚子,还意犹未的啧了几声。
卢铁山这次倒是没有那么干脆的切下黄三駶的人头,而是一掌把那么白蛆似的家伙拍醒,然后趁他准备惊呼的当儿,一把塞进一大团的破布在他口中,那是那小子的内裤和袜子。然后捏碎了他的肩胛骨和腿骨。让那黄三駶想挣扎也无能为力了。把砍下的两个脑袋拎到那小子的面前,吓的那家伙本就痛的煞白的脸,越发的惨白啦。卢铁山看着黄三駶惊恐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那咧开的大嘴巴,让黄三駶真实的感觉到是一张血盆大口。卢铁山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轻轻的用刀身在黄三駶的身上慢慢的摩挲着。台灯下那闪亮的银光,表明着这把刀的锋利。卢铁山就像是找到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用刀锋在黄三駶身上划着,削着,然后再把那翘起的皮肉慢慢的卷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快捷,甚至有些激动的颤抖。看到那在自己的刀锋下不停的哀嚎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颤抖的黄三駶,特别是那一片片被掀起的鱼鳞似的身体,卢铁山别提有多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