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操控生死,于杀于夺的快感,冲击的卢铁山更是狂热。于是下刀更快,出手更重了。全然不顾那刀身带起的鲜血,早已飞溅了他满脸都是。终于,在折磨了近四十分钟后,卢铁山才痛快的把刚刚处以“凌尺”极刑的黄三駶的脑袋给一刀切了下来。开始了他楼下的行动。
楼下的一黄世仁夫妇仍如同死猪一样的睡着。卢铁山依旧是相同的手法,如法炮制了的复仇极刑。可笑的是好黄老头子,当卢铁山氢那黄三駶的人头扔向他时,他按住愣了老半天才记着惊叫起来。可惜已被卢铁山抢先一步压住了喉管,让他发声不得。对于自己的仇人,卢铁山从来都不讲客气,同样的用极为血腥残忍的手法处理了二人,让他们在近一小时的时间内成了两具不成人形的无头尸体。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撤出县政府的大院,走的时候,还没忘用手指浇上鲜血在粉白的墙壁上留下了几个醒目的大字“血债血偿”。
卢铁山但不担心事出后会被政府追捕,反正已是被下令通辑的了,再多一两样也无所谓。这次就不再外出逃亡,那极有可能是自寻死路,事情在政府看来,一定很大,袭击政府,那可是有点作逆谋反的意味。政府这次肯定是不遗余力的来对自己抓捕的。现在社会,信息发达,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是容易被抓。比不上逃进深山老林来的安全。更何况这鄂西方圆几百里的山区,中心深处甚至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那是逃亡的最好去处。再说这山里山外,大大小小的山川,卢铁山也是很熟悉,绝对是逃亡之处的不二之选。所以卢铁山早就想好了,连夜连回父母的坟上,祭了父母亲人之后,就再无回头的入山,躲它个十年八年的,然后再出来看一下,鬼知道十年八年之后的世道是怎么样呢?在那茫茫的原始森林中,任你出动个千儿八百的人员,也休想搜出小小的一个人来,安全是绝对有保证。
天空依然是挂着稀疏的几颗星星,一眨一眨的。东方的那颗最大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开始发力了,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卢铁提着个大提包,背着全身的装备一个劲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