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心情,让下午读书的王第志研读了许多,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他想通了,晦涩难度的论语是那么亲切。
古人的论语,没有标点符号,通篇诗句,让人读起晦涩难当,他前世读过的是被后人不断改写而成,添加了许多,让文读起来更加顺畅。
前世他是文盲,语言他怎么读不懂,但他就是爱写几遍诗文,这一世文采非凡,只有当事人知道,他算是一个博闻强记,虽达不到过目不忘之本领,确也相差无几,古人那些文采大豪,那个不是过目不忘。
记得在好,也只能算是一个读书人,就像后世的电脑很牛逼,但它能成为诗仙诗圣吗?显然是不可能,想成为文坛大豪,他还的解释经义,揣摩揣摩,对论语的每一个字,每组词都要搞明出处。
王第志文墨温习,王家大院却迎来一批学童,其中还有七八个童生。赵氏作为一家之主,当然迎接来客,但是这群书生告罪一声,直言他们跟王第志比比文采,昨日王第志所做之事,与苟且偷生有何区别,今天他们是兴师问罪。
他们听到王第志这种读书人,羞于其共舞,有的在其中看到成名路,踏着神童之名登上荣耀之巅,更有甚者是对马府的一种表态,总之他们是找事的。
“哼!快把王第志请出来,这个读书人中的败类,今日必让他出名。”
“对,王第志徒有虚名,却做出苟且之事,其与强盗有何区别。”
“王第志枉为神童之名,读书人的败类,羞于其共舞。”
“子不教,父之过,罄竹难书。”
“王家家教门风值得商榷!”
“放你老娘的屁。”刘氏不断喂着羊,好像它快快长大,听到这些酸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家儿子又没偷又没抢,在这里乱吠,很明显这是断自家儿子的功名路,怒了。
“哼!子随母,母如此,子一样。”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老娘四更起床,五更下地,你何来高人一等。”
“这!”书生被刘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