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镇住,不知如何答,生于斯,长于民,他无法反驳。
“哼!王第志做出这种如强盗所为,枉为人子,枉为读书人。”
“我儿何来枉为人子,何来枉为读书人,我儿偷了,还是抢了,这是马府下人亲自登门送礼,怎么到你们这里成强盗,岂有此说乎!孔孟之道如何答,中庸可有解。”一群读书人被刘氏问得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王家出此母,一口就上升到孔孟之道,中庸之理,这一句说不好,一世功名就此闲散,谁能冒这天下大不韪。
“我儿刚刚做出一首诗,你们听听,还有没有教养,老娘手中线,”刘氏觉得还不解气,将自己儿子刚刚作的诗拿出来显摆显摆,但她刚听没听清楚,所以前面二字不清楚,但手中线当然是老娘了。
小丫头刚刚学语,数着她的小绵羊,听到她娘第一句说错,就想说错了,但是刘氏象很早知道,眼神一瞪,吓得小丫头不敢说了,只好转过头继续数她的绵羊。
“扑哧!扑哧!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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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第一句将让众读书人笑倒一片,还以为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诗,结果一句老娘,直接显示这诗不是王第志写的,看来王第志神童之名确实有假,大家嘲笑刘氏不知自己儿子是水货,而拿出来显摆,让天下人贻笑大方。
“老娘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刘氏仰着头,学着自己儿子那样,背着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儿子看天,但掩饰不了她的学习之心,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登高望顶,寂寞如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刘氏终于体验一把,自己儿子为什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天下一一嚷嚷,高处不胜寒。谁能理解他站在高空的孤独,谁能理解他的恃才傲物,谁能理解站在高处看着跳梁小丑那种无趣。谁人理解被人仰望的激情。
“我刚数绵羊到哪里了,一、二、三、四、五。”清脆的童声打乱刘氏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