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让一个人跑掉。”
“是。”闺妹带了四个人,迅速地去帮助着青年挺进队员,看押着罪犯,跟随大部队转移。
这是公安局的主要任务,好不容易抓到了罪犯要是跑了,那就是渎职啊。放在那个时候,不是撤职,也要受到严厉的处分。
部队在转移中,韩行还问着阎戎:“阎戎啊,今天头一天值班,沒发现什么异常吧。”
“沒有啊,”阎戎严肃地说,“挺正常的,罪犯是一个也沒有少。”
“嗯,”韩行点了点头说,“这些罪犯都不是一般的人,花招挺多的,以后还是要注意着点啊。”
通讯员传來了命令,鬼子沒上來,要部队再回去。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部队非常疲惫地进了原來驻扎的院子。
这时候,房东慌慌张张地跑來了,对韩行和王秀峨告状说:“你们在这里驻扎我不反对呀,可是你们怎么把我的屋子给掏了一个洞。”
韩行一听,是大吃一惊,王秀峨也觉得事情非常严重,急忙领着阎戎、闺妹几个到了掏洞的屋子。这间屋子,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靠近墙根的地方,已经掏了一个一尺來宽的圆洞,钻人的话,完全能钻出去。
阎戎一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大声地说道:“怨不得我在值班的时候,像是听到了一点儿轻微的声音,來看了看,什么也沒有看到,原來是那个犯人用身子堵住了洞口。要不是我们晚上转移,真可能这些犯人就跑了。”
闺妹骂了一句:“这些狡猾的犯人,要是叫我撞见,非踹死他不行。”
王秀峨叹了一口气说:“侥幸啊,侥幸啊,真要是跑了犯人,我们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昨天晚上,真给我们上了一课,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呀。关押的这些人,一个个可不是善碴呀。”
韩行又在仔细地打量着挖开的洞口,看着上面湿润的划痕,慢慢地说道:“我知道了,这是犯人尿下的小便,然后用碗碴子划得。他们是不是一晚上沒有尿尿呀。”
阎戎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