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要小便,我嫌麻烦,就叫他尿在了裤子里。”
“要是我呀。”闺妹又骂了一句,“就把他那个害人的玩艺给割下來。”
韩行说道:“阎戎呀,犯人也是人,也要给他们讲点儿人道。况且,有些人也不一定是死罪,有些人,也可能是冤枉的。有些人,以后还要放出去。我们的政策,其中一项也是要感化、教育他们的。这些墙不是土坯就是粘土墙,只要是有水,再用碗碴或者是砖碴挖,还是很容易掏洞的。这回沒花钱就买了教训了。”
公安局只好向老乡赔礼道歉,赔偿了损失。从此以后,更加提高了警惕。
第二天,公安局和流动监狱又转移了。那些犯人都是每个人捆好了以后,再用一根绳子串在了一起,由挺进队员和8朵金花押着。
老八细青又凑乎到了韩行的跟前,用膀子轻轻地碰了一下韩行说:“韩科长呀,我昨天给你说得那个事,你还记着不,”
韩行哪能记不着,但还是装迷糊地问她说:“你给我说得哪些事呀,我怎么记不清了。”
细青又碰了韩行一膀子,压低了声音说:“就是约会的事情呀。你怎么贵人多忘事,不尊重别人的感情呀。”
“有什么事说不了啊,在这里说不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细青诡秘地说,“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男一女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感受着这种从來沒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啊。心里一定是怦怦乱跳,火烧火燎的,脸上发红,从來沒有过的体验……”
韩行吓唬她说:“你知道昨晚上都出了什么事吗,”
有很多事,细青也并不知道,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到底出了啥事呀。,”
“还啥事,”韩行了一惊一乍地压低声音对她说,“押犯人的屋里被掏了一个大洞,犯人差点儿跑了呀。要是犯人跑了,你我还能呆在这里呀,也早被关起來了。”
“原來是这个事呀,”细青满不在乎地说,“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小心点就是了。要是犯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