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劝不动方七佛和方腊吗。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放走雅绾儿,却让苦命的扈三娘來受这份罪。
苏牧越想便越难受,一想起自己居然还有脸叫扈三娘一声姐,脸上就羞得火辣辣的,如此厚此薄彼,自己把扈三娘当成什么了。难道扈三娘比雅绾儿低人一等。
心里的念头一个个不断冒出來,苏牧对扈三娘的愧疚便越來越深厚。
他自认算是个极为克制的人,也算得上成熟稳重,凡事必定经过深思熟虑,谋而后动。
可为何偏偏在这件事上,就如此的欠缺考虑,难道是因为对雅绾儿关心则乱吗。
苏牧本來就有着忧郁的气质,如今又添了两道血泪金印,微微蹙眉之下,更加的幽怨,以致于扈三娘只消看一眼,便不自觉心疼起苏牧來。
“不打紧的,他们也沒讨到什么便宜,只要找到机会,姐就逃之夭夭,难道你还不信姐的本事吗。”扈三娘许是看穿了苏牧的心思,反而笑着开解起來。
苏牧这才抬起头來,又往后扫了一眼,发现那亲卫并未走远,反而探头探脑关注到这边。
苏牧使了个眼色,扈三娘便靠近了一些,苏牧凑到她耳边,微不可闻地在她耳边嘱托了一番。
虽然被许配给了矮脚虎王英,又在几乎全是汉子的梁山上待了这么久,但前番说过,扈三娘仍旧死守着自己的贞洁,从未做过什么腌臜龌蹉的事情。
或许别人并不是这样看她,或许别人以为她早该是破鞋了,但她心里知道,自己仍旧是干干净净的。
苏牧一番耳语,温热的气息搔得她耳朵,连一颗小心肝儿都酥酥的难以忍受,毕竟也是上年纪的老姑娘了,在梁山上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步,哪能沒有一点点春心荡漾的时候。
苏牧倒是沒有太大的觉悟,嘱托完毕之后两人便分开了一些,见得扈三娘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苏牧才恍然,也是一脸的尴尬,不过事情紧急,却也顾及不了这许多的繁文缛节。
见外头那亲兵沒往这边看,苏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