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其实的高官,专门管理皇族教务,有点中原的宗人府的味道。
不过这都是老黄历了,辽国走到现在,已经是日暮西山,人才凋零,南面官里头倒是人才济济,可掌控力越来越弱的老皇帝又岂敢放心去用?
而皇族里头的英雄更是一个个远去,耶律余睹投了女真,萧干带着奚族大军,已经自立门户去了,耶律大石双掌被废,又接连遭遇大败,已经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北院大王。
可就算耶律大石没落至此,老皇帝仍旧让他把持南北枢密院的大事,可谓政务军事一把抓,因为经历过耶律余睹和萧干的事情之后,除了耶律大石,老皇帝已经很难再相信其他人。
所以当耶律大石或者说燕青将苏牧推出来,老皇帝便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
苏牧拥有着南朝汉人的聪明才智,又是燕青用性命担保的人,能够放心去用他,一个大惕隐的官职又如何舍不得。
非但如此,老皇帝和燕青的表态,直接给予了苏牧超越官职的权柄,这在历朝历代都很难见到,这种从泥潭直接飞上云端的待遇,是真正意义上的临危受命,一步登天!
老皇帝很清楚,苏牧绝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即便是逢场作戏,他也配合到底。
当圣驾离开长空寺,回到上京皇城之时,却有一队骑兵,留在了长空寺。
夜色降临,有些清冷,十几个战战兢兢的小和尚,就这么守在老主持的精舍之外,看着月神湖畔那连绵不绝的火堆和营帐。
长空寺的香火已经很稀,香客也是穷到不行的游牧民,他们只能自食其力,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人,何曾见过成千上万的士兵驻扎在这里?
所以当那个脸上刺着两行血字的英俊汉人前来拜会老主持之时,他们便紧握着手里的木g,眼中满是警惕和惊恐。
老主持却显得平淡很多,他从精舍之中走了出来,让小和尚们都退下,而后双手合十与苏牧见了礼。
“扰了圣地清净,还望老和尚恕罪...”苏牧没有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