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冲击营地,但也伺机放了几波暗箭,伤了十几个弟兄,不过也因为过度的警戒,使得他们无暇兼顾马圈,以至于战马走失了大半。
当骚乱渐渐平息下来,营地的火堆越亮堂,照得四下里都清清楚楚,贼军已经没有藏身之处,也终于退走。
而这个时候,亲兵们却搀扶着苏牧回来了!
是的,他们的都虞侯受了伤,而且还是重伤!
见得苏牧身上刀口鲜血汩汩白骨森森,诸多禁卫军便再无睡意,一直守着到了天亮。
苏牧被送回营帐之后,梁师成便匆匆赶来,见得苏牧面色有异,便让亲兵们全都在营帐外头守着。
“你这么搞什么名堂!”面对脸色白嘴唇无血的苏牧,梁师成不由沉声责备。
然而苏牧却嘿嘿一笑,朝梁师成低声说道:“不要把这些人想得太简单,能够潜伏到侍卫司里头这么久,这里头哪个不是沾上毛就比猴儿还精的人物”
“想要骗过他们,必须将他们的警觉从我身上移走,转移到贼军的身上,最起码放松对我的警惕,否则一旦让他们察觉到我对他们起了杀心,这事也就没办法成功了”
苏牧如此说着,顿时呲牙咧嘴,手臂上的伤口又开始淌血,他连忙取出药散和绑布,有条不紊地措置伤口,显得娴熟而镇定。
见得苏牧尽然耍起苦肉计,梁师成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惊诧和佩服,他早知道苏牧是个果决能忍之人,没想到这苦肉计说干就干,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梁师成都不忍直视,究竟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对自己这么狠!
只是他并不知道,苏牧虽然拼命,但还不至于到自虐的地步,作为燕青的师弟,跟着燕青学过一段时间易容术的苏牧,想要制造一些假伤口来骗人,根本就不成问题。`
他相信只要自己重伤,应该能够将这些侍卫司害虫的注意力都转走,让他们察觉不到自己的杀意。
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这些侍卫司的害虫被聚集在一处,气氛自然有些诡异。
他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