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相互认识,当然了,里头也有很多相互认识的,作为密探,作为潜伏着,身份自然是越隐秘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自己便越危险。
虽然他们都能够感受到这支队伍并不简单,可谁也不敢妄自去推测,这里头肯定有隐宗的密探,也肯定有显宗的密探,更有真正的侍卫司高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为了将他们这些害虫都集中起来,早在出之时苏牧就已经不断做着阵营的调整,将他们一点一点,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合情合理又顺其自然地进行了调度。
直到眼下这三百人,看似随机挑选出来的,显得那么的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事实上这里头几乎全都是潜伏在侍卫司里头的害虫和密探!
一旦他们察觉到苏牧的意图,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又或者联合起来,那么凭借苏牧和梁师成,自然不可能镇压得住这三百人。
可谁敢主动试探别人的身份?谁敢主动表明自己的身份?谁又敢提前对苏牧动手?
别的暂且不说,单说他们在侍卫司里头隐藏潜伏了这么久,能够保持身份不败露,便需要整日里提心吊胆,日子长了连他们自己都自认是侍卫司的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显然已经成为了他们近乎本能一般的反应,断然不可能大肆去拉拢和探听别人的消息。
而苏牧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又顺理成章地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调拨,才终于将这些人聚拢在了一起。
天亮之后,原本的四百匹战马,整个平叛的一万侍卫司大军里头倾尽全力支持的马匹,竟然走丢了二百多匹!
还未与叛军正面冲突,他们已经损失了二百多匹优良战马,伤了十几个弟兄,连亲自值守的都虞侯都负了重伤!
粗粗清点了一番之后,他们便收拾行囊,派出斥候到山谷之中探查清楚周边的环境,重点刺探了山谷两侧的高坡,并未现贼军的伏兵,这才以最快的度通过了铜棺岭的山道。
过得山道之后,仿佛天地瞬间变得开阔迷人,他们甚至能够透过薄薄的晨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