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庄稼也是无用了。”
李信凝眉道:“直管修就是,今年用不上,往后也能用得上,百姓们采水灌溉也能方便不少。”
“镇虏侯时时心系百姓,着实让下官既感佩又汗颜!”陈文柄适时的拍了一记马屁。
孙鉁初时对李信搞的火力提水之法并未多加在意,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池州黄梅贼的事上,甚至还亲自往宁国府去探望了兵败撤至此地的史可法,为他送去了不少军资粮秣。等孙鉁马不停蹄的从宁国府赶回南京,南京户部尚书郑三俊急吼吼的便上了门,刚一见面就扯着他往江边工地去。
“让部堂去看个稀奇,今年应天府大旱收成也当无虞了!”
孙鉁意识到郑三俊说的肯定是李信搞出来的火力提水之法,便拦住他惊道:“成了?”
“成了,成了!更难得的是,镇虏侯没动用耗费当地民力,这,这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了。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此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工程,也只有令行禁止的军队可以做到了。”
哦?李信竟是用的三卫军来修渠,初时李信与孙鉁说起修渠时,他出于对李信的信任让他尽管为之,一切自有他托底,需要人手调拨与物资分配,他也可以以巡抚的名义居中协调。但是李信在打了个招呼后边再没上门,他也没甚上心此事,接下来就是马不停蹄的往战区各府县视察,不想今日竟真的修成了!
“真通水了?”
郑三俊颌下的山羊胡子激动的抖着,虽然年刚过不惑,已经有几分斑白。
“通水了,通水了!今年地里总不至于绝收了!”
郑三俊的激动并非无因,南直隶素有“苏松二府半天下之说”其财赋数额之巨令人侧目,若是因为大旱绝收,势必会影响三大财源其二。其一是粮食;其二是棉布。这两样可都是和土地挂钩,息息相关的,今年地里若是绝收,将使朝廷本来就入不敷出的财政情况雪上加霜。
而李信搞的火力提水之法,又以高架木槽引水,虽然也是靡费颇巨,但却是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