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焚香红头绳,要是给他们这些,也没啥意义,搞不好还会因为他们拿了黄纸焚香把别的东西再招过来。
又一寻思,有了,抬手捋着自己的头发,从头顶上拔下两根,一根塞给强顺,一根塞给了中年人老婆。
强顺接过头发眨巴了两下眼睛,问我:“黄河,你给俺们头发啥意思?”
我说道:“今天身上也没带啥辟邪的东西,你们就用我的头发辟邪吧。”
强顺可不傻,捏着我的头发立马儿不乐意了,“黄河,你咋越来越会耍人咧!”
我反口道:“我耍你啥了,你要是不想要赶紧还给我。”
中年人的老婆问道:“刘师傅,你的头发也能辟邪吗?”
我赶忙把脸色一正,对她说道:“当然能辟邪,不过我一般不用,用一根就少一根。”
中年人老婆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
我又对强顺说道:“你们两个就先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转身朝房子那里走去。
身后,就听强顺对中年人老婆大声说道:“大姐,你知道这头发咋用不?”
没听见中年人老婆没说话,估计是摇了摇头,强顺接着又说:“只要您把这头发攥手心儿,对着它喊一声,齐天大圣,刘黄河立马儿就出来了!”
这兔崽子,他知道我在用头发骗他们,故意损我,不过我没回头,径直朝房子走去。
一会儿工夫,来到房子门口,打眼一看,两扇木门,门头顶上似乎还有块匾额,不过看不清上面写的是啥,感觉上有些年头儿了,两扇木门上分别还有一个铜环,可能是铜的吧,这时候看着乌起码黑的看不清楚。
手放房门上轻轻一推,虚掩着的,吱扭扭朝里面缓缓敞开了,与此同时,一股冷风从里面吹出来,我忍不住打了寒颤,感觉这里不是啥好去处。
站门口没着急迈脚,朝屋里看了看,乌起码黑的,屋子最里面似乎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黑乎乎的,似乎还放着个什么物件儿。
我客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