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没人回答,伸手从兜里摸出火机,打着火机举着朝屋里一照,屋子最里面的不是张桌子,是一个类似于条几一样的香案,香案正中央位置站着一个东西,打眼一瞅,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是一只活脱脱的黄鼠狼!
这时候,火机发热烫到手了,赶忙弄灭吹了吹,同时,稳了稳心神。
这里应该是一座黄仙庙,不过看着这破落的样子,估计已经荒废很久了,像我们现在遇上的这种情况,等于是庙里的仙家主动跟你“打招呼”了,你要是不理会,可能没啥事儿,也可能会摊上事儿,你要是进去给他们烧烧香磕磕头,他们会报答你一下,不过这种事儿也讲究个缘分,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我把火机又打着了,举着再次往里面一照,我顿时愣住了,刚才在香案上站立的黄鼠狼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尊掉了颜色的泥胎像,不大,一尺多高,腰悬宝剑身披铠甲,是一尊武将泥胎,这就奇了怪了,难道之前是别啥仙家的庙宇,荒废以后给修行的黄鼠狼给占了?
在泥胎像前面还放着一顶香炉,香炉两边放着两个蜡台,蜡台上面还有两根没点过的新蜡,香炉蜡台看着有些年头儿了,不过蜡台上这两根新蜡,看着很像是刚刚给人插上去的。
举着火机我又朝房间其他地方照了照,再没其他啥物件儿了,我再次把火机熄灭,一边吹气给它降温,一边寻思着要不要进去,随后转念一想,既然人家先给你“打招呼”了,把门也给人家打开了,这时候要是不进去,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再说了,我来这里是给女鬼找父母的,要是这里的野仙能帮忙,我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想到这儿,他把火机再次打着,抬脚进去走到香案跟前,把那两支蜡烛点着了。
有了蜡烛光亮,我又朝整个屋里看了看,屋里除了香案以外,还真是空荡荡的,显得很萧条,不过,我发现房顶居然全是木质结构的,当代的木质屋顶,很多都是用铁质的耙钉勾连的(小时候我跟我爸打铁就打过这种耙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