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医者己验完药,上前禀报:
“回夫人,此药性温,乃大补,于女子有宜。”
蔡姬听言,不可置信,性温?怎么是性温?陈姬说是微寒,她只猜是大寒,却不曾想到是良药。“胡言,这明明是性寒之药,我饮后至身子不适,体寒虚弱,你……定是受了他人指使。”
医者听言,磕头说道,“若少使不信,可再唤他人验之,微臣说的句句属实。”
蔡姬还想狡辩,被姬夫人打断,“如此,你去看看少使的病,是因何所至。”
“喏。”
医者起身来到蔡姬面前,为她把脉。
蔡姬己心慌不己,身子颤抖,怎会这样?陈姬怎会给她送补药来?她悄悄的看了桑一眼,桑也是一脸惊容。
片刻,医者又道,“少使体内寒气甚重,并非一日而聚,应是长期所至,少使难道没有发觉腹部疼痛?身子乏力?”
蔡姬哑口无言。
姬夫人道,“为何如此?”
医者回答,“或因天气寒冷,或因饮食不周,总之,不应是这一幅汤药所至。”
蔡姬早己苍白的瘫倒在地,想想刚才陈姬的眼神,原来,她早己设了陷阱。
陈姬自是伤伤心心的抽泣起来,好不委屈。
姬夫人狠狠的看着蔡姬,本就对她不待见,尽管她每日晨晕定省,一想到她曾伺侯过厉公,她就觉得憋屈。
若她能安守本份,看到蔡国的份上,也就忍了,但如今,明明身子早有不适,为了侍寝居然秘而不宣,把身上之疾,推说他人之过,实在心肠恶毒。
这样的女子怎能留在孙周身边。
于是,姬夫人厉声责道,“少使,你可知罪?”
蔡姬恍了恍神,真是有口难辩。
这时,她身后的桑立即磕头说道,“夫人,不关少使的事,昨日长使的确说此药性寒,奴才想到少使身子不适,是否与此药有关……”
“胡言。”衡说道,“长使从未说过此话,你明明借此陷害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