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幸得医者当场验药,长使来自陈国,善药理,岂连性寒性温也分不清吗?就算性寒,医者也说了,少使之疾并非一汤药而至,明明是少使身子不适,还要侍寝……”
“住口。”陈姬立即打断衡的话,“你一奴婢怎能指责少使?”
“喏。”衡噤声。
桑仿佛被陈姬打了一耳光,她也是一奴,刚才却指责长使,心知再次掉入陈姬陷阱,于蔡姬不利,她顿时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陷阱,于是又“咚咚”的磕头,一声一声,甚是惊心,慌乱之中,承认道,
“奴有罪,不关少使的事,是奴误会了长使,是奴听错了,在少使面前胡言,是奴知少使身子不适而不报……”
蔡姬心中己是一片凄凉,惊呼一声,“桑?”
姬夫人冷笑,“好一个忠心之奴,来人,把此奴拖出去杖毙,蔡姬关入暗室,等侯君上发落。”
蔡姬直接晕了过去。
辛夷目睹了一场闹剧,不由得深呼一口气,这就是后宫,她说动孙周留下蔡姬,原以为她得了机会,谁知,注定还是被掩没在后宫争斗之中。
蔡姬犯了错,即使蔡国,也不便干涉,恐还会严词以对。
可真是蔡姬的错吗?谁又说得清呢?
姬夫人心情不佳,明日栾女入宫,今夜是唯一的时间,她把目光放在陈姬身上。
“长使?”
“妾在。”
“今夜,你去麒麟殿侍寝。”
陈姬嗖的抬起头来,难掩喜悦,“喏。”
辛夷侯在一侧,缓缓垂下眸子。
蔡姬之事,在宫中径走,宦者令早己得到消息,暗骂一声蠢货,他回到自己府邸,把此事告之刑午。
“奴本想借蔡姬之事,让孙周迷念此人,谁知?”
刑午站在书架下,看着铜炉里冒出的青烟,久久不语。
陈公却坐在几旁,心知他这般计算全是因为栾女,不免摇了摇头。
“城主?”
宦者令问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