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做事,可借此利用,然而,陈姬却保留了君上对辛夷的情意。
直到宫宴后,郑姬才隐约明白,君上对辛夷不简单,好一个陈姬,不相告,是想借她的手,一箭双雕。
她还记得那夜之后,她急急去了甘棠殿,两人之间的谈话……
“君上对辛夷有意?哦?我的确不知。”
“不知?听闻,你曾找她一起对抗栾姬,然,她并未同意,若你不知,怎么想到找一个奴婢,我还听说,你曾献药君上,只为救她之命。”郑姬带着指责。
陈姬哑然,却也不以为然,笑道,“那时,我的确以为是,可是,君上未招她待寝,只宠栾姬,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听你此言,今日君上气恼,多半与此奴有关。”
郑姬恨恨的看着她,却无言相驳……
思此,郑姬把目光放在辛夷身上,然后又看了看孙周与栾姬,心中冷笑,孙周想成就一对蛾蝗女英,岂是易事?
郑姬身旁的扶桑也不时的看向辛夷,目光复杂。
接着,衡又说出了一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原来,前些日,栾姬食用鼋引发中毒并非偶然,而是衡受陈姬之令。
后宫配食,皆有统一,除了姬夫人与君上,陈姬虽禁足,但饮食并非苛刻,那日,衡打听到消息,君上赐鼋于栾姬,无意间向陈姬说出,鼋与苋菜不可同时进食,于是,陈姬令衡去膳房交待,说她欲食苋菜,让膳房准备,衡给掌管膳食的小奴一片金叶,小奴果真将那日膳食配有苋菜……。
幸尔栾姬食得不多,不然,后果不堪。
众人听言,再次惊讶不己,陈姬真是胆大包天。
而陈姬却是瘫于地上,随后发疯似的要前去撕扯衡,被寺人拦下,
“贱婢,你为何害我?”然后又朝孙周,姬夫人,哭道,“妾是因君上赐鼋给栾姬,心有不服,才令此奴拿着金叶去御房,只想寻得美食,妾并不知什么苋菜,妾怎可能用金叶去换一份苋菜?是这贱奴污我。”
衡缩着身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