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来了一个干部,也是从云南来的,干部身边带了个家属,是她。
鹤起说道这里便停止了,我却正被这凄美的爱情故事吸引着,“后来呢?”“后来,就这样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再见到他才发现,他早不是什么团长,倒珠宝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好可惜,所以他心灰意冷了吗?”
鹤起却不以为意,端起鸡汤呷了一口,像喝酒一样闭着眼品了一会儿,喉结一动吞进肚里。“有什么可惜的,时机不对罢了,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才成就爱情,用对的方式去守候,才走的长远。”
“话是这么说,算了,都过去了,只是不知道如今的生活是不是他满意的。”
“他满意不满意我不知道,我倒是挺满意的。”鹤起拉过我的手,把玩着我腕子上的翡翠镯子,“你看,有他在,你还多了几件首饰。”
我赶紧将手抽回来,拉下袖子将镯子遮住,这镯子怕是再不能戴了,心里想着回去得赶紧找肥皂水把它褪下来,以免看到它就想起耗子的事情。
就这样,我对孟浩宇的感情陡然上升了一大截,几乎不再与他唇枪舌战互相拆台,连他自己都问,这乖乖宝是真的变成乖乖宝了?
鹤起的伤回复的很快,到后来就只需要按时换药、检查就好了,我也在白东山的监督下完成了最后的复健,看着镜子里活动自如的四肢,要说不感激白东山真是假的。
五月下旬,我们浩浩荡荡一行人登上了飞清水市的飞机。
“在想什么?”
“你说,抛开我个人的成见,白东山其实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吧?”
“所以呢?”
“所以会吸引一个优秀的女孩子也是很正常的吧。”我掰着手指头数白东山的优点,十个手指不够用,只好把鹤起的手借来顶数。
能想到的优点都数完了,松开鹤起的手,他却一把反握住我,用巧劲把我带进怀里,“是,可惜你不在范围之内。”
我回身往后看,白东山就坐在我们斜后方,正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