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他仿佛要失去全世界一样悲戚的样子,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拉过她的手想安慰几句,她却没给我机会,继续说道:“反正我已经放弃了,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再喜欢也没用,不过是折磨我自己罢了。”
我用鹤起曾经说过的话来安慰若凡:“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才能成就爱情,你和他,终究是差了点火候,所以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
若凡直直望着我背后,喃喃自语“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鹤起正好整以暇的倚着栏杆看戏,与我们交换过目光便信步走下楼梯,“要哭就在舅这里哭个够,你舅妈奉陪到底,出了这个们可就不许再哭了。”
若凡破天荒没被鹤起取笑,怔怔的咧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随即又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去洗把脸”溜进了洗手间。
我还在为他们不能在一起默默惋惜着,那边鹤起慢悠悠的的说:“你安慰若凡的话,很有道理。”
“哪句话?我们的谈话你是从哪儿开始听的?”
“张姨去做饭时又看到我,我没让她出声。”
原来他默默观看了全过程,“哪里是我说的,分明是你说的,我是传声筒。”
“谁说的不要紧,关键是参得透,还有,我很喜欢你这件衣服。”
衣服?莫名其妙!
我不理他径自去洗漱准备开饭,洗脸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脖子是被某人蹂躏过的痕迹,一想到我还被若凡搂着脖子大哭,还有张姨,她都走了不下十个来回,鹤起、鹤起还说很喜欢这件衣服!!!
开饭时我躲在洗手间里不好意思出去,外面三人笑得直不起腰,最后是鹤起给我重新取了件高领的衣服,又勒令都不许笑,我才改变了要独自在洗手间吃饭的决定,答应出去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