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窖里他松开了手,我赶紧去揉胳膊,他却拿了半瓶酒过来掐着我脖子往嘴里灌,我死死咬着牙不肯松口,他的手就像钢钳一样捏着我的下颌,手掌紧紧压迫着我的喉咙,他当过兵,手劲比任何人都大,下颌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还有我已经被卡得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的阴影让我觉得随后都会窒息。这一刻我觉得,鹤起并不是要灌我酒,而是真的要掐死我了。
咔――我听到玻璃酒瓶撞击着牙齿被塞进嘴巴,苦涩的液体呛进咽喉,我咽不过来,所有的酒汁又被咳出去,顺着嘴角流进脖子里。
“酒是好东西,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小声说着,继续往我嘴里倒酒,我挣扎不开,只会拼命地往外吐,没多久酒瓶已经见底。
他把酒瓶扔到一边,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你叫我的名字是最好听的,还记得吧,你叫我‘程鹤起’连名带姓——”
“你告诉我阿南是怎么回事!严秀秀告诉我了……可我想听你说。”
“是吗?”他冷笑:“你不是都知道吗?安易啊,你连撒谎都不会!”他猛地甩开我,大声咆哮:“你分明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见过严秀秀了,就在刚刚!”
“是!我都不知道,可你究竟把阿南怎么了?对他做了什么?很残忍的事对吧?他一个人被你们欺负!”
“真好,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他是一个人吗?他是姬承臻,他身后是整个姬家!”他把我逼到墙角,愤怒的气息热飒飒的喷在我脸上。
“不,阿南他——”鹤起突然吻住我,牙齿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我吃痛稍一松懈,他的舌头就立刻滑进来肆虐的掳掠着,没有情谊绵绵,整个冗长的吻被巨大的愤怒与耻辱充斥,等到我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我真的不想听见那个肮脏的名字,尤其是从你的嘴巴里。”
我似乎见不得有人侮辱阿南,扬手甩了鹤起一耳光,指着自己的胸口告诉他:“你有多讨厌他,这里就有多思念他,你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他却在我心里扎根,很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