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鹤起脸色铁青,把我扔到对面的榻上,然后撕扯衣服,“没关系,你把心给都给他也行,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总值得过一具皮囊吧!”
“鹤起……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我挣扎着逃跑,眼看就要爬到卧榻另一边,却被他拽着脚踝拉回去压在身下。
我被他强行蜷成跪倒的姿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褴褛破碎,他用仅用一只手禁锢着我的双手,双腿也被他紧紧钳制着,我使劲所有力气挣扎,仍旧半分也动弹不得。
直到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我放弃了挣扎,没用的,我已经看到了悲哀的结果,在我生日的那个醉酒的夜晚,我和他第一次在这张卧榻上赤裸相对的时候,好像就已经预示着这悲哀的结果了。
我苦笑,“鹤起,以后我们只能通过婚内强暴来履行夫妻义务了。”
鹤起许久没有动作,似乎是在愣神,我动了一下身子,听见他颓然叹息了一声,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后甩门离开了。
劫后余生!
这场未遂的强暴像机枪射击一样有巨大的后坐力,我手脚冰冷,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双脚一着地就接着瘫坐在了地板上。
我就不该来找他,不该来问他,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愤怒的要杀人一般。
为了赶紧离开,我伸手向旁边的书架借力,刚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书架却被我拽的向前倾了倾,然后有尖锐的东西砸在我头上,顿时满目晕眩,原来,真的会满眼冒金星。
噗!额角的血滴到了刚才掉下来的书上,是《追风筝的人》,英文版的,鹤起曾给我读过,不过没有读完,“为你,千千万万遍!”这是哈桑对阿米尔的承诺,可阿米尔却背叛了他们的友谊。
门再次打开,鹤起去而复返,一会儿的功夫鹤起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愤怒的情绪,他慌张的跑过来,用白毛巾擦拭着我额角的伤口,嘴里喃喃的交替着“对不起”和“不要怕”。
我一语没发,沉默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