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除了上学你都用在什么地方了,你又从来不打扮自己,也不怎么买衣服,我还以为你都捐给希望工程了。”
今天邵南的话似乎要比以往多一些,竟然还跟我开起了玩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沉重。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只能笑笑,“我没那么无私。”
我确实没那么无私,在自身都需要救助的时候哪里还有能力去救助别人。
“你爸呢?”邵南又问。
关于我家庭的这些问题他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也许只是不关心,也许是觉得没有知道的必要。这算是迟到了两年的问题。
我闭了闭眼睛仰头靠在靠背上,“不知道,也许是死了,也许是从小就抛弃我们母女两个了,反正我没见过他。我妈从来不说,我小时候不懂事儿,问一次她哭一次,等长大也就不问了。”
这话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不知道为什么却能够跟邵南敞开心扉。说实话,我挺依赖邵南的,比如陪他出去应酬的时候我喝酒就敢随便喝,因为我知道喝多了一定不会出事儿。
可要是没有他就不行,哪怕有姜忆之类的人在,我都不安心。
邵南也没说话,腾出一只手来摸了下我的头。
被他这种略显亲密的举动弄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虽然我跟邵南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可事实上也就只有在床上那样而已。
平时的时候,就像两个刚认识的人似的,连朋友都不如。
去了北京,又是接踵而至的演出。其实做这行挺辛苦的,每天跑动跑西。夏天还好,冬天有时候因为演出需要,冰天雪地还得穿抹胸礼服什么的。即便在室内有暖气也会冷的打哆嗦。
姜忆也一起过来了,好像接受了宋朗交给她的任务,就一直呆在宋原的公司。每次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含含糊糊地说正在忙以后再说。
这个以后就变得遥遥无期。
不温不火过了一个月,这天正好在宋朗的杂志社拍内页。拍摄还没结束,邵南已经给我发来短信,“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