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邵南似乎挺忙的,几乎很少回家吃饭,有的时候他回来我都已经睡着了。
出来之后果然看见邵南的车停在路边儿。我坐上去,他扔给我一包湿巾,“把妆卸了。”
我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他是有多讨厌女人化妆。
我对着镜子一边擦脸一边问他,“这是去哪儿啊?”
他目不斜视,“打球。”
我转头打量他一阵儿,没穿正装,一身休闲装。再看了看表,已经快六点了,心说这是要去灯光球场的意思么。
我最初以为他说的打球是高尔夫球,结果他七拐八拐把我带到一个挺窄的巷子里,冲我扬了扬下巴,“下车。”
我抬头看了看没有招牌的小楼,很是疑惑,难道是室内高尔夫?
一进去我就傻了,这是私人台球厅啊。再看邵南的眼神儿就像不认识他似的,“你还会打台球?”
邵南牵了下嘴角,“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食人间烟火?”
我确实觉得他不食人间烟火,在我看来他应该是那种随身带着助理和保镖,休闲运动只有高尔夫球和网球这种类型。
当我看到他拿着球杆俯身打球的时候,忽然就变得特别亲民,让我有点儿不习惯。
打了两下,他冲我扬扬手里的杆子,问,“会么?”
我小声说:“会一点儿。”
我会打台球,不过打得不好就是了。
一开始我还挺紧张的,怕打球的时候打不好丢人,会败了他的性质。可事实上纯属我想多了,他一个人在那儿打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要我参与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走过来打招呼,我一看,傻了。
这人可以说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里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宋原。
因为让宋原上钩所演的那场戏我也有参与,看到他难免会心虚。而且他每次看向我的目光,就像x射线似的,真怕他看出来点儿什么。
邵南直起身子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