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目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知微,点头道:“皇后说的没错,知微丫头都记住了。你如今嫁去了侯府,日后再进宫也不如从前方便了,凡事都得自个儿小心些。以后受了委屈,哀家与皇后也管不到,你还这么小,可怎么办啊?”
“太后……”知微红着眼眶,哽咽喊道。
皇后见太后也难过了起来,忙道:“母后也不必太忧心,虽说日后知微轻易进不得宫里来,可若母后想她了,便宣她进宫来便是。想来侯府的人知道母后疼惜知微,也不敢让她受委屈。”
知微忙也跟着安慰了太后几句,便听皇后问道:“侯府当家的二太太,仿佛是静妃的姐妹?”
太后亦是神『色』一凛,目光沉沉的瞧着知微。
“回娘娘,二太太的娘家正是安康伯府,宫里的静妃娘娘正是二太太的亲妹妹。”知微见太后慢慢眯起眼,心下不由的一突,『摸』不准皇后忽然提起二太太是何用意。
太后冷哼一声:“安康伯府如今真是炙手可热。”
皇后面上闪过一丝忧虑:“谁说不是呢,母后,听闻安康伯府日日里门庭若市,出入全是朝中大臣。前朝动作频频,大臣们都按捺不住上折子要皇上立储,说什么迟迟不立储君,有碍江山社稷。皇上便令他们举荐,三皇子与六皇子呼声最高,怕也……少不得安康伯府出力。”
太后瞧了眼知微,道:“知微,这事儿你如何看?”
知微吓了一跳,忙道:“知微乃一介女流,不敢妄议朝政,还请太后恕罪。”
“无妨,不过我们几个女流一块儿随口聊聊罢了,”太后坚持道。
知微无奈,又见皇后也正瞧着她,想了想,忐忑道:“知微觉得,那些个上折子要求皇上立储君的大臣们都该好好挨一顿板子。”
太后与皇后都是一愣,皇后挑眉道:“这话怎么说?”
“皇上春秋正盛,文武双全,睿智过人,正是老百姓爱戴的明君。且如今江山安稳,社稷牢固,黎民百姓亦是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