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认为,大臣们实在无须担忧储君的问题。殿下们个个才华出众惊才绝绝,无论皇上立哪一位为储君都是不需忧心的。更何况这江山是皇上的,皇上想立谁便立谁,虽说立储乃为国事,可也是皇上与太后以及娘娘的家事,既是家事,那些个闹着要管皇上家事的大臣们,可不该好好打一顿板子么。”
太后面上的郁『色』渐渐消了,与皇后相视而笑,“这话听着孩子气,倒也有几分道理。皇后,这话你捡个时候,就当笑话说给皇上听听罢。”
皇后笑道:“是,母后,儿臣知道了。”
知微悄悄松了口气,陪着两位尊贵的女人又说了一阵话,皇后宫里便来了人,说是哪位娘娘去皇后宫中哭着闹着要见皇后,皇后便匆匆的走了。
皇后刚走,太后便冲知微招招手,“知微丫头,近前来说话。”
知微忙上前几步,以为太后有什么吩咐,不想太后只是打量了她一阵,慢慢沉了脸,道:“前头那些话,都是哄哀家和皇后的吧。”
知微一惊,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连忙跪下磕头,慌忙道:“太后恕罪,我……”
“你是怕皇后见你过的不错心里更生芥蒂,便想了这一出是不是?”太后又问。
知微冷汗涔涔而出,面『色』惨白,僵硬的跪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可笑她还觉得自己的小聪明骗到了太后与皇后,谁知太后早便看出来了。这欺骗太后与皇后可是泼天大罪啊,知微头皮都发麻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你想的倒也没错,皇后心里是有怨气,若见你欢天喜地的来了,确实不好。”太后垂目瞧着她,微微笑起来,便又是慈蔼的模样,“起来吧,你也是个可怜的,哀家不怪你便是。”
知微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怦咚一声落回原处,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整个人险些软瘫在地,谢过太后的不罚之恩,知微才战战兢兢地起身,怯怯的瞧一眼太后,见她面上严厉之『色』已褪,这才悄悄吁了口气。
“哀家且问你,渊儿当真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