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的牡丹抹胸:“总是为儿女『操』心,什么时候也为自己想一想呢?”
朱成璧嗤的一笑,脸上却早已是流霞染醉的神情,低低道:“真是没个正经。”
“正经不正经的,有什么要紧?再说了,本王最不正经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突然“哐啷”一声,朱成璧与奕具是一惊。
“什么声音?寝殿内怎会有人?”朱成璧唬得头皮发麻,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匆匆向内殿奔去,却见朱漆雕凤纹长窗赫然开着,窗外似有人影一闪而过。
追至身后的奕气得须发皆张:“竟敢闯进颐宁宫,活得不耐烦了!”他刷的抽出一旁的银霜宝剑,一下子便跃出了窗外。
朱成璧慌忙披上一件百鸟朝凤的大氅,急急唤道:“竹息!竹语!伺候哀家更衣!快!快!”
颐宁宫外,玄凌一袭褐『色』长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到了牡丹亭附近,正在迟疑,忽然被一把拽入了繁茂的月季丛中,正是夏。
夏轻轻嘘了一声,方低低道:“皇上,你留在这里,万万不要出去!”
一语未必,夏腾地窜了出去,身手矫捷,向远方狂奔而去。
“站住!”
“站住!”
奕率领一队侍卫,匆匆追了上去,那是奕的亲兵“金羽卫”,共计十二人,是从骁骑营、神机营、五军营挑选的高手,皆在肩部刺了一枚金『色』的凤羽,每每奕进宫,总是在一侧护卫着,忠心耿耿,连玄凌都指挥不动。
玄凌匍匐在月季丛里,竭力屏住呼吸,心中的恼恨与震惊却是百般交错,方才,在颐宁宫,奕竟抱着自己的母亲,把手伸进母亲的衣衫中。
玄凌死死咬住下唇,一缕缕浅浅的咸味染入唇舌,『逼』入咽喉,心头仿佛有钝刀一次又一次地划过,那样撕裂般的疼痛,连着筋脉都面目全非,不知何时才能停息。
“嗖”的一声,一枝金羽箭裹挟着风声呼啸而来,夏一个鹞子翻身躲过,而另外三枝转瞬间已到了身后,一支直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