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动静,转眸看过来,随后定住,蹙了眉问:“你要出门?”我摇头,他又问:“那你洗完澡还穿着外出服?”我......泪奔!
杰哥,你啥时候这么注重我穿着了?要不要这么精准呀。基于他说要谈话,心道总不能穿着那个纱在他面前晃悠吧,于是斟酌再三,把刚换下的外套又给披上了。
幸而他也没一直纠结在我着装上,指了指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位置,示意我坐下。
屁股刚贴到沙发坐垫上,就听他冒了句话:“今天你邻居来找我了。”我当下就跳了起来,惊骇之极:“陆向左?”他微抬了眼,轻描淡写道:“除了他,你还有别的邻居?”
呃,有这么一个陆向左这般的邻居够短我十年寿命了,再来一个,我怕英年早逝。迟迟疑疑,忐忐忑忑地问:“他找你说啥了?”
“你觉得他会说什么?”他把问题丢回给了我,语声那叫一个轻柔,眼神那叫一个迷离,然后唇角上扬的弧度,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透着森森寒意。我顿时腿软,趴倒在他膝盖上,揪住他的衣袖,“子杰,你别听他胡诌,我跟你全招了。”
说完之后,我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只见他眉毛上扬了扬,没作声,但那意思摆在那了,就是让我赶紧从实招来。我再不敢打马虎眼,将从小到大受陆向左压迫荼毒的事,全给老老实实地吐露了出来,不敢有半点隐瞒,生怕藏了啥,然后被陆向左歪曲事实瞎讲一通,那我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整个过程中,他始终含笑作聆听状,等我讲述完毕后,还问了一句:“没有了?”我摇摇头,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连陆向左临出国前那深更半夜的惊悚表白,都事无巨细地汇报完毕。而昨儿个白天的事情,从事发开端到事发经过,都描述的详尽又具体,只差情景重现了。深深表达了我的冤屈之情,也聊表了自己的坦诚。
巴望着良好的态度,能够获得坦白从宽的机会,也能纠正陆向左对我的污蔑。
哪知许子杰忽然邪勾起唇角,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