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晃过我的眼,继而他微俯下身凑近我,气息吐在我面上,轻语:“其实你的邻居就在电话里跟我问候了两句,倒不知他跟你的渊源竟这么深。”
我僵化成石......
这是啥子情况?自己挖坑往里跳,然后还很负责任的把土也给填上了?
亡羊补牢不知道会不会太晚?试一把,结结巴巴地开口:“子......子杰,刚才我说的都在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哦?都是开玩笑?你的意思是昨天在于家沪菜馆里你俩旧情复燃亲上了?”
我真要哭了,谁跟那坏胚子旧情复燃啊,我们根本就没旧情!连忙分辨:“那个是真的,不对,那个是纯属巧合,也不对,那个......反正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子杰,你一定要相信我。”越解释越黑,我已经不敢看他的脸色了,将脸趴在他膝盖里,作哀戚状。
颊上微痛,他用手指在轻弹我的脸,低声命令:“看着我!”我不敢违抗,立马抬头,只听他道:“以后离你那邻居远一点,你跟他不是一个段数的。”虽然辱及了我的智商,但还是用力点头。“还有,”我立即又竖起耳朵,“写三千字的检讨书给我,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进房,不准再掺水!”话毕推开了我的爪子,起身而走。
又写检讨书?!咦?这是要放我过关不追究了?他说写完进房,意思是今晚我不用再当厅长了?我还在这边迟疑加疑惑,那边房门口又传来他清撩的声音:“还有,苏敏,进房时记得把外套脱了,免得白糟蹋了里面那件的视觉。”随后门轻声而关,留我一人风化在客厅。
反应慢半拍地低头,这一看直接就哭了,我这外套的领口拉链什么时候蹭到下面去了,内底里的风光全都外泄了。尤其是刚才某位大人那从上而下的视觉角度,岂不是早被他洞察了?一想到他的目光溜进里面去,面上立刻染了红晕。
回念一想,莫不是我因这而得福了?要不没那么容易过关?如此这般的话,那我倒是要感谢宁一了,出的主意虽然馊了点,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