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呢?是分开后的思念煎熬,还是她开口提离婚,或者还要更早?我竟是不知道。
而我只知道,第一次感觉到心慌和痛意是来自她突然说出“离婚”两字。还记得那个晚上,她提出来后又做鸵鸟躲在被窝里,我则怕她以为急寻答案而睡在被子上。
却没想这一躺下,人就昏沉了,头浑浑噩噩重得不行,始终睁不开眼。可以感觉到身旁的人起来,在房内走动,随后出了卧室。留了一片静谧于我,正好让我意识模糊了去。
醒来时睁眼就看到苏敏那张焦急的小脸,听她罗哩罗嗦讲了好多,也大致明白我是受凉感冒了。指挥着她喂我吃药敷毛巾,看她为我忙进忙出的,心里松了口气,至少她没有再延续昨晚的问题,而我的这场病也让僵凝的关系暂时得到了缓解。
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为了避开我,竟然晚上滞留在外,宁可在楼下来回跑步,也不愿回屋面对我。我站在窗口看着那跑动的身影,心里极不是滋味,发了短信让她回来,又故意先进了房假装睡下。隔日就有意与她错开了时间,起早摸黑的,每晚回来她都已睡下。
后来独自一人时,才发现我在当时其实对她心生了不舍,不想她夜半在楼下徘徊,不想她有家不敢归,倒还不如我起早摸黑,毕竟我是男人,她是女人。
我们都在有意规避着那个问题,这样的情景持续了一周,法院再次开审,定下最后审判。回头间,发觉苏敏竟也跑来了,就坐在后门口处,与我视线一对上,她立即就猫着腰逃了出去,只略一迟疑,我就随后跟了上去。
唤住她后,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近一个礼拜不曾白天碰面,也没一句交流,再见有些微的赧然。心中一动,闪过某个念头,可当带着她开车停到若若公寓楼下时,我就有些后悔了。但这时候除了让苏敏帮忙,找不到更合适的人。若若定是迫切想知道今天审讯的最终结果,而她的性子又不可能去找谁打听,只会独个在家里纠结。
我把要求向苏敏提出来,没有意外她会同意。但看着她下车走到路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