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她的身影有些孤单,一向快意畅笑的她,似乎也染了忧郁。在车里等待期间我开始反思,越想越心惊,我居然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怎么就让苏敏去找若若了呢?那晚她就表现了对若若的在意,从而提出了离婚,如今这般不是往她伤口里撒盐吗?
懊悔不已,又莫可奈何。好不容易盼到她出现在视角里,第一反应就是搜寻她的脸色,没发现有任何不快与难过,稍稍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也许与若若谈一下未尝不是好事。可到了公寓楼下,她却向我提出要独自回h市,当场我就懵了。
开口想挽留,声音噎在嗓眼间,眼巴巴看着她收拾东西。直到她抱着小白说要带它一同回去时,陡然心头微松,她如果真有心离开我,就不会动念带上小白。看她目光闪烁,应是对之前那个问题还在避忌,与其现在这般各自躲避着,她先回了h市也好,乘此机会全力以赴把子扬和若若的事给解决了,也免去我诸多烦忧。
亲自去车站目送她离开的,看着那辆大巴车越行越远,心间油生莫名恐慌,仿佛那车带着她在一步步的远离我。强行压住心中念想,才忍住开车将她追回来的冲动。
然而,我从不知道,当习惯了一个人在身旁聒噪笑闹后,陡然间整个屋子变得空旷静谧,无一丝声响时,是那么的......煎熬。
确实用了煎熬两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白天在为子扬奔走还不觉得,一到晚上回到屋里,安静到发闷。就连常常与她吵闹的小白都不在,走在各处都有她的痕迹,又都没了她的气息,这感觉挺......吓人。
夜半,实在闷得发慌,拨通了子扬的电话。那边只响了几声,他就接起了,声音清明。知道这时候的他,跟我一样睡不着,因为计划即将成行,成败就在这两天。我对他极少隐瞒事,就像他对我也不隐瞒一样,等听完我絮絮叨叨讲了些连自己都不明白在讲什么的话后,他在那头低笑了声,坚决而肯定地道:“子杰,你完了。”
他说,我爱上了苏敏,就像当初的他。怎么会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