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聊了,他看向眼底大片大片的荷花,琢磨着怎么尽快摆脱这个麻烦。
“喂!殊途墨,你聋了吗!”
“咳,不如这样,如今时节正好,待我管船家借一叶小舟,我们划到京郊在划回来,沿途风光无限好,公子该是会喜欢的。”
果然,凤熹的眼睛开始放光,迫不及待的冲出去借船,一边回头对殊途墨喊:“还不快来!”
殊途墨喃喃道:“不就是划个船吗……好像半辈子没出过家门一样……”
他定睛看去,那一袭绯衣如火,像是生命之光经久不息,如那夏花一般绚烂。阅人无数的殊途墨也不得不承认,那绯衣少年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尊贵,骨子里仿佛都种着骄傲,像是九天揽月之凰,只要他在成长一些时候,便是光芒万丈,无与伦比!
凤家的这一辈中……又有谁,有这般的风华?
殊途墨一惊,继而一笑。
“原来是你……”
那时初遇,此时月至中天,殊途墨的回忆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他甚至来不及去抓些什么。
“进来。”
门开了,来人让殊途墨有些惊讶。
“傅伯,您怎么来了?这夜凉露寒的。”
来人正是傅伯,白衣白发白须,很难想象他是个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人。
倒更像个和善的老伯。
“热茶备着呢么?”
殊途墨摇了摇茶壶:“真是的,连凉的都没了。”刚要吩咐下人沏茶,傅伯道:“不必了,你小子忙的时候是拼命。茶这东西夜里少喝,脑子都喝坏了。”
殊途墨道:“是。”
傅伯横他一眼,哼道:“我说了你小子也当耳旁风!”
殊途墨讪笑。
“别学你的二弟那套来对付我,我不跟他计较是因为他脑子有病,而你清醒着。”
“其实我也不怎么清醒。”
“我问你啊,下月初七可是没几天了,你把那凤小姐嫁给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