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柔的月光照在静静印在泥土里的脚印。还有……
顾紫筱一撑窗柩,翻了过去,蹲下来,芊芊素手被水泡的有些白,指甲碰到泥土,捡起一颗珠子。
白玉而制,小指甲一般大小,通透明亮。
这种珠子,顾紫筱只在有一个人的衣服的刺绣上看见过。
她的面容阴在窗柩的阴影里,看不清怎样的表情。
竖日。
顾紫筱带着信笺站在荷风别院的门前,与清晨归来的殊途南宁相遇。
殊途南宁看见顾紫筱,微笑道:“原来是顾姑娘,这是在等人吗?”
“殊途叔叔,大清早,这是去散步了吗?”顾紫筱不答反问,语气天真。
殊途南宁一噎,然后缓缓迈步,与顾紫筱擦肩之时,他道:“顾姑娘,姓顾。”
而不姓殊途。
顾紫筱微笑。
殊途南宁冷哼一声,走进荷风别院。
“紫筱?”
“嗯。”顾紫筱看向来人,意味深长的道:“长情起晚了?”
殊途长情温温地笑,手指捋顺鬓角的发,这才开口,空谷幽邃。“嗯,夜来风重,辗转难眠。”
顾紫筱轻笑,率先向前走,殊途长情自然跟来。
殊途长情见顾紫筱沉默不语,注意到顾紫筱手中似乎赚着什么东西,手指不断的动着,不禁好奇。但也涵养极好地忍住探寻。
十里长风。京城有名的酒肆,这里有一种特别的酒——长风束。
品者不无赞不绝口,故而酒肆老旧,门庭若市。
顾紫筱和殊途长情的第一站,就是这十里长风酒馆。
顾紫筱和殊途长情站在酒肆前,顾紫筱叹了一口气:“到是不怎么喜欢吵闹了。”
殊途长情侧目,看着顾紫筱的目光如一池微波。“身处闹市,方可静心。”
顾紫筱摇头:“理是这个理,却是道家的理。长情莫不是要去修道?”
殊途长情听出了揶揄之意,耸肩:“上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