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还不如做鬼。”
顾紫筱大笑:“长情啊长情,原来你的幽默,与你的眼睛一模一样!”说着,塞给他一个东西,跨步走进酒肆。
殊途长情张开手掌,那是一颗玉石珠子,指甲盖大小,珠子温热,静静地在他的手掌上。还残余顾紫筱的温度。
殊途长情不动声色地看着玉石珠子,慢慢的,把珠子收进袖子里。
他眼睛……一样的温度……?
呵,他的眼睛,是冷的。
他知道。
当以后的某一天,顾紫筱无意识的问起他,那夜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的殊途长情只是无奈的表情,道:“我深夜来访本想奉上一套舞乐谱子的。当时不知怎么,竟然忘了男子不该深夜造访姑娘闺阁。”
“那是什么谱子?”
“昙花现。”
“原来是前朝遗乐,据传此舞最妙之处在于最后舞袖的动作。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带着无与伦比的苍凉和惊心动魄的唯美。”
十里长风果然生意兴隆,历久而不衰。
每天来买长风束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是名酒,却不贵,普通人家亦能买得起,口风自然好的很。
顾紫筱和殊途长情,是带着殊途墨的信笺来的,其实就是介绍信,没表露二人的身份,只说了凭借此信可在殊途旗下任意一家店中任职。老板看了信笺自然不敢怠慢,大有讲二人奉为上宾之势,只是顾紫筱不是来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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