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则是打开盒子的开口之处。也就是说想打开这个盒子那么久必须得将这块红色的手一样的印迹分开。
我望着这个盒子却是感觉到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心理,这些图案以及血液印迹一般的红色手印似乎都是在警告着每一个得到这个盒子的人,盒子里面装着一个可怕的东西,不要将这盒子打开,否则他就会如盒子上的那只眼睛一般被血丝所包围。
虽然说我对于这有些未知的害怕,但为了履行对爷爷的承诺,我还是依然决然的将盒子打开了。我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在等着我,但我却坚信爷爷是不会害我的。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二叔之外我恐怕就他唯一一个亲人了。
母亲在生我的当晚因为难产就死在了手术台上,而父亲则是一直视我如仇敌。没没看见我都似乎有一种想要掐死我的冲动,但他却是真的没有这么干,或许是因为我是他唯一的一个孩子吧。即使这样他也从不和我说一句话,看见我就说我是“煞星”。就这样一直延续到我七岁的时候,他便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此后便一直是二叔和爷爷照顾我,爷爷对待我非常的严厉,感觉似乎好像是受父亲的影响一般。我从两岁的时候,爷爷就开始对我进行近乎魔鬼一般的训练。在这样残酷的训练下,我往往是被弄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每每如此我就想要一个安慰的话语,爷爷给我的却总是——“小剑,你必须在太阳下山前将……完成。”“小剑,你还没完成啊,还有一炷香的时间!”“跪下!”
在爷爷的身上我小时候得到的却总是打骂与训练,他却是从未关心过我,我受伤了他也只是说一句:“蠢蛋,你不会快一点啊。”“你不会躲开啊。”“你不会拿东西挡一下啊!”之类的话,在他的意识里似乎没有关心这个概念。
但我却是见到爷爷的朋友却总是络绎不绝的往家里来,似乎在他的交际圈中总也不缺朋友。一个朋友走了,另一个朋友又来了,给我的概念似乎就好像爷爷的朋友就是多。这使得我非常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