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一个近乎苛刻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多的朋友的。
一个姓陈的爷爷给了我这样的答复。
陈爷爷的我见过最为活跃的人,他也是经常来我家里玩的最多的人。其实我不明白他这样一个活泼快乐的人,在我爷爷这样一个总是严肃,不容质疑反对的强权主义者下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小不点,你是一点也不明白我对你爷爷的崇敬之心,等你以后经历一些事情就会明白了。”
我看着这样一位满头白发,却是依然面色红润如潮的老人,心中充满不解。因为我在他的眼睛中不仅仅看到了崇拜和崇敬,更有一种好像随时可以为我爷爷奉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冲动使命感。似乎我爷爷只要现在叫他去死,他可能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死,绝不眨一下眼睛,皱一下眉头。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够让这样一个比我爷爷甚至都要苍老的人,竟然能够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出来。我爷爷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能够让这些和他有着一样家室甚至老的人,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满腔热忱和鲜血。
我本想再多了解的去问他关于这些的原因,可他每次都是以这些都不是小孩子可以知道的为借口,将我的求知火焰给扑灭。
即使如此我也依然觉得爷爷的不近人情,我是他唯一的孙子,他却是对我如此近乎残酷的折磨,使我的童年备受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
每当我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向着那父亲紧紧关闭的房门望去时,我就有一股想要冲进去紧紧的抱住父亲粗壮的臂膀哭泣的冲动。然而每一次我都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我冲进去的结果将会是比现在更加痛苦,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上的折磨。
从每次他那种看着我近乎是要吃人的眼睛,和两个“煞星”的字,几乎每每都给我一种想要哭死的冲动。他每一次的眼神和每吐出的词语,都使得我才四五岁的心灵抹上了挥之不去的阴霾。
所以我每次经过他的房间门口时,我都会抹着眼泪跑着过去的。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