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了门口板着脸的阎罗王,她猛地想起现在跟谢应是什么姿势,吓得直接跌出了谢应的可控范围内,吞了下口水:“老师?”
“.........”
教室里陷入死寂,这会儿走廊里陆续有学生在进出,一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人,谢应和宁眠还保持着一个拳头不到的距离,两个人亲昵的动作仿佛还在他眼前重复循环播放,阎罗王比任何人都要崩溃。
前段时间他听说总有人给一班的谢应塞情书,在班门口巡视过好多圈,除了一班的学生正常进出,他真的没遇到其他人,阎罗王也不是没怀疑过是不是本班内学生传送,但是从来也没按到过宁眠身上。他很清楚宁眠这个小孩,做事稳妥,除了学习,对其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怎么可能.......
考虑了两秒,阎罗王把两个人叫到了办公室。
“老师。”谢应说。
只可惜还没说完,就被阎罗王顶回去:“闭嘴。”
大门一关,两份情书直接被砸在地上。
阎罗王丢不起这个人,直接坐到了一边儿的沙发上,指着宁眠。
今天,今天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不光看到宁眠往谢应抽屉里塞情书。
两个人还距离那么近。
“你们想干嘛?你们想干嘛?”阎罗王问,“宁眠,我就问你,你刚才在做什么?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
“一班每天的情书都是你塞的?”
宁眠没怎么说过谎:“是。”
阎罗王气急败坏:“你.......谢应他.......”
宁眠把谢应往后拉了拉:“谢应他不知道的,是我一个人。”
“谢应,行,谢应我现在就不说他。”阎罗王问,“我先说说你,马上就竞赛了,你还.......你是不是觉得你稳妥了?你肯定保送了?你不用努力了?”
宁眠:“........”
“一切都没定